过他。”
其实顾田只是给宁娴面子，没说不信任她的话。
夏氏看了眼宁娴，语气淡淡道：“宁娴，这时臣也不早了，不如你早些去歇着？”
“我还有话要和外祖父说。”宁娴道。
“那你说便是。”夏氏就站在顾田身边，见宁娴似笑非笑的表情，她道，“怎么，这话我还听不得了？”
“倒也不是，我不过就是想和外祖父多聊聊我母亲和我外祖母生前的事，我怕你听了心里膈应。”
根据下午和舅舅的聊天，这夏氏可是很不待见宁娴母亲和外祖母的。
夏氏心里呸了一声，死人们的事谁要听？
她弯腰温柔地替顾田掖了掖被角：“那我去看看厨房的燕窝炖的怎么样了。你也别聊的太晚了，若是累着了，又该不舒服了。”
“好。”顾田笑笑，等夏氏将门关上了，他才道，“娴姐儿可是有什么要紧的话，要和外祖父说？”
“外祖父，这些药，您别喝了。”宁娴一脸严肃道，她虽然还没有去查药渣，可就凭刚刚她说要替外祖父诊治，夏氏神情就有些僵硬，这药多多少少肯定有问题。
“为何？”顾田有些不解，“这药我吃了好几年了，一直没有问题啊。”
宁娴知道顾田是个固执的老人，今日若不说个所以然来，怕是外祖父绝不会相信的。
她眼珠子一转，眼底顿时缓缓湿润起来，握着顾田的手：“不瞒外祖父，前几日我梦见了母亲，她先是训斥了我一顿，不该这么多年都不和顾家来往。”
听到这话，顾田神色再次怔忡起来，想起自的掌上明珠，想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又双眼湿润。
看得出来顾田很在乎自己母亲，这样宁娴就有数了，她继续道：“母亲训斥完后，又叮嘱我务必要来顾家，要亲口告诉外祖父，一定要小心谨慎，因为有人要害您。”
“谁要害我？”
“您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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