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九十九章:雪脉不见了_乡野风情:旮旯村的风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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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筹交错。

  正在他们闹的最欢的时候,大执穆大嘴,喊了一声,“戏开演了,众位亲友想喝酒,就喝酒,不想喝酒跟我走,去看戏去。”这么一喊,这一帮老同学也无心喝酒,都要去看戏。只有张弘毅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抬了出去。

  门口鼓乐喧天,那吹喇叭的使出全身的本领,一曲《百鸟朝凤》,一曲《社员都是向阳花》,一曲《扬鞭催马运粮忙》,一曲接着一曲,都是一些喜庆的歌曲。

  这边吹鼓手在使劲的吹,那边戏班子也不干示弱,先演一出传统剧《狸猫换太子》片段,又演一出新编的小戏《回娘家》。

  瞎老太太也被人扶着来到戏场。一到这里,就要点戏,告诉嫦娥,“他们唱的这些,我都听不懂,你问他-->>们会不会过去的肘古子,有那么一出戏,叫什么来着,……”。

  老太太高兴,嫦娥也不好扫她的面子,于是就悄悄地把唱戏的领班子的人叫来。

  因为是当事人的妈妈,戏班子的领头的也不好得罪他,尽量帮助她回忆,“老太太,你能给我提一个字,我就能够说出来名字,我们这个戏班子,只要你能够点到,我们就能唱,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树上结的,地里生的,古代的,现代的,打情骂俏的,坑蒙拐骗的,三角恋爱的,我们呀,什么都会。”

  老太太说,“就是有一个老头腰里别一杆烟袋,唱的什么,老汉我今年五十八的那个戏。”戏班子领头的说,“哎呀,老太太,你不用说了,你说的,我知道了,你说的就是传统泗州戏《拾棉花》是吧”。

  “是的,就是《拾棉花》。老太太我呀,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拾棉花,还会纳鞋地,捻线,我给解放军做过五十多双军鞋,对,就是那个拾棉花,我当初生大咬子的时候呀,他的爸爸,我那早死的老头,还带着我跑的100多里的地,来城里听那个唱泗州戏的名角,叫什么的,唱泗州戏《拾棉花》,听说到北京怀仁堂演戏,周总理都接见过他,那个什么人还在吗?”

  戏班子的领班人说,这个人那,早死了,我就是他的徒弟,等一会,我上台给你表演,老太太,你等着,我去叫他们准备一下,这就给你唱泗州戏《拾棉花》。

  一番紧锣密鼓的锣鼓家伙响过之后,又是一段二胡过门,这就唱起来了。

  老汉我今年五十八,

  勤勤俭俭种庄稼,

  手里拿着镰刀头

  铜头烟袋腰间插,

  我一去割草二去看瓜,

  我走过小桥拐个弯,

  来到我的瓜棚下,

  我连把粪箕子来放下,

  一个一个把瓜查,

  查来查去不够数,

  小瓜少了无其数,

  大瓜少了整十八,

  这是哪家小老爹,

  偷去我家的麦茬瓜。

  好,台下一片欢呼声,嫦娥也陪着他的婆婆瞎老太看戏,瞎老太边看边议论,“对,对,就是这个戏,你说这些偷瓜的贼可恨不,人家辛辛苦苦的种点西瓜容易吗,又要施肥,又要浇水的,老汉都五十八了,种了点西瓜更不容易,这些偷瓜的贼真是太可恨了。”过了一大会功夫,嫦娥说,“妈呀,你慢慢看,你的宝贝孙子怕饿了,我去给他喂奶去,等一会,我再来陪你看。”

  嫦娥拨开人群,急忙忙的到房中给孩子喂奶,“哎哟,这孩子哪去了。”

  她赶忙去找她妈老来悄,以为是她妈妈抱着看戏了,“妈妈,快把孩子抱回来,我要给孩子喂奶了。”

  老来俏说,“我没有抱呀,我刚才来看戏时候,孩子还在床上睡觉呢,就在他爸的旁边。”

  嫦娥又跑到屋里。只有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张弘毅在那里,呼噜一声接着一声,没有看到孩子。还能被醉酒的弘毅蹬到床底下了吗?嫦娥弯下身朝床底看,只有一只大花猫在那里,瞪着发着绿光的眼,在那里“苗苗”直叫,哪里有孩子呀,嫦娥可吓坏了,嫦娥赶忙喊,“弘毅,弘毅,雪脉那去了,雪脉没有了。”张弘毅酒也醒了-->>,腾地从床上跳起来,“嫦娥,你说什么,雪脉,没有啦?”

  孩子没有了,一家人从快乐的高峰一下子跌进了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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