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
此刻，沈天明白了一切。
这具身躯，就是姜天的身躯。
千万年来，身躯从来没有发生过变化，而是人的意识在不断变化。
若非自己穿越而来，附着在了原主的身躯上，这副躯体便应该是躺在乾坤洞中了。
明白了一切之后，沈天收回了自己的意识。
姜天大脑恢复清醒，“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给你补充了一下玉生剑法，你的玉生剑法，并非是完整版的。”
“嗯？”
姜天蹙眉，立马开始探查脑海中的记忆。
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玉生剑法。
诚如沈天所言，他的玉生剑法的确不是完整版的。
脑海中快速翻越补全的玉生剑法，姜天欣喜之余，却又充满了畏惧。
“你怎么获得的玉生剑法？”
“此剑法并非道界的剑法，我说过，我来自外界。”
至于剑法真正的主人，便是那不曾谋面的古神。
从姜天的记忆中，沈天知晓了乾坤阁最初出现的第一个人，正是古神的分身，确切说姜天，以及自己这具身躯原本的主人，都是哪位天界的至高古神。
“你为何要帮我？”
姜天不明白，既然玉生剑法不是完整版的，沈天便能够推翻他的一切，甚至是取而代之。
但沈天并没有这样做，反倒是帮助姜天补充了玉生剑法。
这让姜天想不明白，修行界的残忍，仿佛在此刻有些许的温和了。
换作他人，一定会将姜天击杀了吧！
“帮你就是帮我！”
“哦？”
“或者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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