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开。”
陈山一脚将她踹开。
陆之衍嫌弃的低头看看脚，立刻有保镖帮他擦鞋。
他继续盯着她。
“在你跟你妈走之后，姜南川就中风住院，他的医药费，都是我付的。”
苏柔儿一愣。
他？
是为了姜栩吧！
她心情古怪，想要挤出来一抹嘲笑，却痛的张不开嘴。
“你可真痴情。”
陆之衍没理会她，继续说下去。
“好巧不巧，我让他和你做了亲子鉴定。”
苏柔儿的心，瞬时间沉到谷底。
“苏兰可真厉害，一边和姜南川好，一边和初恋情人勾搭不休。”
“苏柔儿，你回归姜家后，一直没改姓，真的是因为姜南川面子么？”
轰。
苏柔儿瘫软倒在地上。
苏兰有初恋情人的事，她是知道几分的。
当初苏兰还活着的时候，拿了钱，都会去资助那个男人。
但她没想到，她也是那个男人的种！
她惊恐的抬头看向陆之衍。
“你好狠。”
不愧是帝都盛名的陆小阎王。
他慢条斯理的将她所有后路全部封死，看她四处碰壁。
而她，也永远的落在他手里。
没有逃离的希望！
“比起你设计害死栩栩，我对你所做的，不过是百分之一。”
陆之衍说完，嘴角露出邪恶弧度。
“苏柔儿，你放心，我会养你一辈子的。”
对她的折磨，也会持续一辈子。
到死为止。
苏柔儿的瞳孔再次骤然紧缩。
看着陆之衍和陈山离开，巨大的恐惧将她吞噬。
她的一生，都要在无尽的折磨轮回中度过。
“不！”
苏柔儿疯了。
精神失常的她，疯疯癫癫的说着没人听懂的胡话。
连地上的垃圾也捡起来吃。
陈山将消息汇报给陆之衍，他沉默了很久。
“我说过，会养她一辈子，扔到监狱里去，每三天打一次。”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她逃过了法律的制裁，那就永远在痛苦中活着。
陈山默然片刻，又送上一份文件。
“陆总，白总回白城前，给了姜南川一笔钱，他打算和那个姓李的护工结婚。”
“随他去。”
陆之衍眼底满是冷漠。
“断了他的供给。”
陈山点点头。
姜南川之前在医院住着，有陆之衍兜底，花多少钱都报销。
他确实过了段休闲的日子。
只是以后，这福利不会再有了。
陈山出去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陆之衍一个人。
他的手，颤抖着将抽屉里最深处的相框拿了出来。
那是姜栩的单人照。
上面的女孩笑靥如花，脸颊两侧有迷人的酒窝。
“栩栩。”
低沉的呜咽声，响彻整个办公室。
伤害你的人，都受到了该有的惩罚。
可你回不来了。
独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世间承受无边的寂寞。
他闭上眼，抱着姜栩的相框沉睡。
“轰！”
漫天火光，剧烈的爆炸声，在他的梦境里再次响起。
姜栩满身是血的站在他面前，眼底是滔天的恨意。
“陆之衍，我还清了，祝福你们。”
“不，栩栩！”
陆之衍从噩梦中惊醒。
他颓然靠在老板椅上，将身体重重陷进去，看着苍白的天花板。
那凄艳的爆炸，仿佛还在眼前。
舌尖舔舐了下干裂的嘴唇，他苦涩一笑，抱紧相框。
他明白，从那天开始，这样的梦境，会伴随着他一辈子。
永远无法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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