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到了一个疤迹。
她的身子一顿，又摩挲了一番。
冰凉的指尖刮过皮肤，就跟小猫挠一样。
陆之衍禁不住撩拨，捏住她乱动的小手。
“这是怎么回事？”
趁陆之衍心猿意马的间隙，姜栩脱离出来。
她在问他的疤痕，正好在肩膀的位置上。
由于着急，她的语气难免有几分严肃，像是在质问。
陆之衍讽笑，“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
听他的语气，这疤痕还跟她有关联。
她迷蒙的眼神告诉他，她对一切都不知情，这显得之前的他就像是一个笑话。
陆之衍端起一杯酒递到姜栩面前，“喝。”
澄清的液体，度数不低。
昏暗灯光下，陆之衍似笑非笑。
容不得她拒绝。
姜栩深吸一口气，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入喉，她的脸瞬间涨红，并猛烈咳嗽。
她掐着脖子，在一旁沙发半躺下。
“这水平，不够格。”
陆之衍摇头，继而递上第二杯。
姜栩死死盯着陆之衍，她没有思考怎么混过这杯酒，反而想着他的疤痕。
按照举报信的内容，他很有嫌疑。
“那个房间是做什么的？”
她忍不住问出口。
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让陆之衍微愣。
姜栩补充，“就是那个人关我的房间，为什么床底下会有那么多铁铐？为什么铁铐上面还有血迹？”
陆之衍猜出了大概。
“姜大记者这是来调查我的？”
“我没有那个本事。”姜栩艰难坐起，看着陆之衍缓缓说道，“我只是好奇那个房间的作用。”
“好奇？”
陆之衍显然是不相信。
姜栩点头，“我现在已经被革职，有什么可以调查的。再者说，我就是一个普通报道新闻的，也没有调查的必要。”
她的模样十分真诚，若是在一年前，他还真就信了她了。
“真想知道的话，就先哄我开心。”
陆之衍双腿翘在茶几上，坦率展开四肢，准备接受姜栩的服务。
姜栩面上闪过为难的神色。
她问：“我该怎么做？”
“你知道的。”陆之衍说，“就跟那些年一样。”
姜栩心中的天平乱了，为了目标，这样做值得吗？
“陆之衍，羞辱我有趣吗？”
“羞辱？”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把将姜栩拽进怀中，紧紧抱住她。
唇游离到她耳际，轻言细语，“讨好我竟然成为羞辱了？姜栩，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吧？嗯？”
他说的没错……
或许，正是因为眼前的人是自己曾经的恋人，所以她对他的态度万分生气。
同时，她也明白自己没有生气的资格。
脾气将收未收，显得格外别扭。
“不过，我也突然好奇，要是我真的犯了什么事。姜大记者是准备保护我呢，还是要去揭发我？”
陆之衍的问题叫姜栩犯了难。
扪心自问，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要保护他……
“很难回答吗？”
见姜栩许久不说话，陆之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忠于职业，我只会做对的事情。”
言下之意，她会秉公执法。
陆之衍啊陆之衍，你究竟在期待什么？
他大笑起来，俯身来到姜栩胸前。
姜栩大惊失色，一把护住胸口。
不曾想，陆之衍只是将她外套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扣了起来……
“姜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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