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办法不喜欢他。
他实在是很过分的人。
我很清楚、连所谓的「结婚」请求,都只是为了满足那份可怕的、妄图永远拴住所有物的占有欲。
那个杉田作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
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总是无法判断的。
但我、果然。
对大哥是不一样的。
哪怕从他那里逃跑,我想逃离的也只是可怕的控制牢笼,并不是那个人。
“对不起。”我从丈夫的臂弯里抬起头,“悟君、讨厌我了吗?”
他个子实在太高,这种姿势、仰头刚好能对上垂落的视线。仿佛要将什么撕碎的视线。
我稍微颤抖了一下。
“我永远…都不会讨厌你的。”青井哑声说。
他的轮廓在逆光的阴影中、显露出一种即将消逝的黯淡。
我们对视了数秒。
他低头吻了下来。
……
层迭垂落的粉白床幔,时而使人产生屏障的错觉。
哪怕只是轻薄而模糊的一层屏障,也仿佛构筑一方小小的、隐蔽的私密空间,遮挡外部一切的隐秘窥探。
没有更进一步的触碰。
只是如刚确认关系时那样,躲在恋人的出租房、身体紧密交迭、笨拙用手指探索身体,贴近底线的快乐。
狭小空间内氤氲说不上是欲望还是喘息的滚烫热意。
过于高大健壮的身体压下漆黑的阴影,深青眼眸仿若兽瞳,一错不错盯住那些细碎嫣红的吻痕。
“很、在意…吗?”
那是极力克制,克制得微微颤抖的爱抚。
爱意被妒忌与怒火催发,表现成扭曲嫉恨、几近偏执的描摹。
“嗯。”他低声回应,视线慢慢滑过妻子一丝不挂的身体、不安起伏的胸口,以及并拢交迭的双腿。
这些曾经只属于他的位置,正鲜明印着他人留下的痕迹。
纤细雪白的肌肤泛起紧张的薄红,妻子咬着唇、终于将手指握在身下怒张的勃起,指尖轻轻剐蹭顶端敏感。
结婚数年,双方都清楚对方的敏感点,指尖挑逗熟练精准,快感从身下直冲脊椎,青井粗喘着,感受腰际酥麻、又垂头印下一个吻。
“唔…嗯……悟君、很…生气吗?”
实在太大了。
体格也是、手中握不满的东西也是,体型差大到让人恐惧。被自上而下压在床上,双臂间的胸膛能够直接遮住全部视野,连投射的阴影都像不可挣脱的牢笼。
“好…烫啊、公悟郎的……身体。像火炉一样……”
这个人要是想强迫我,连话都不需要多说,恐怕只要轻轻用大掌按住我的咽喉,就能收获一个异常乖顺、引颈受戮的猎物吧。
根本就是动物间的种族压制。
可他总是心甘情愿接受我蛮不讲理的要求。
——「不要做到最后、可以吗?」
连自己都觉得过分。
居然对名正言顺的恋人说什么「不要做到最后」,和他的时候不停出轨,和不叁不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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