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和隋朝军队不同,不会使用那些注定损坏的车。
百千年后,这世上出现了和汉戾帝相似的人。
只有长满荆棘和杂草的天然道路,一千五百敢战士既是南归,又要负责略微开路。
他是大隋的宗室,正一品的亲王,他如何能忍心见到大隋的天下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呢?
……
独夫之心,日益骄固,概莫如是。
杨雄陷入了深深地怀疑,“当年那個英明神武的晋王,到哪里去了?
纵然能到那座凛冬城下,又能剩下多少人呢?”
横拦在面前的荆棘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杨雄刚刚探出头去,便被雨点打湿的脸颊,掀起一些泥水来,让他从未觉得如此狼狈。
“勤王之诏令下,一人之命遂归,但天子之威,天子之心,却黯然破裂,杨广,瓷心瓦身,又怎能经得起这等摔磨,他大势已去,只等天翻地覆,沦为刀下之鬼了。”
君王犯错应该规劝,这是臣子的本分。
“为何要远征凛冬?
亦或者,独夫总是相似的。
军刀振作,意气纵横,铁蹄声声疾,军士未曾息。
“玄镜,走吧,我洛氏的儿郎们要回来了。”
观王杨雄眼见风卷云聚,乌黑暗沉,山川草木盛放,却是生人所不该踏进的绝地,风云突变,眼见狂风暴雨便要凛冽而至。
……
在辽东这片土地上,无论是辽东国中,还是辽东国未曾统治到的地方,这里没有疆域的概念,只有影响力以及势力范围。
他望着那些在雨幕下摇曳的大车,上面蒙着的油皮纸有不少已经被吹起,那些木质的轴本就不堪重负,有直接轰然断裂的。
洛苏给杨广判了死刑。
杨广回头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但凡有一次他不那么独,但凡有一次他不那么一意孤行,隋朝就不会陷入二世而亡的境地中。
洛苏在这里待了几日,眼见四处烽火狼烟,眼见道道土尘而起,旌旗漫布,又见雁门防守极严,便知杨广未曾死去。
敢战士们手中纵然挥洒汗水,也只觉振奋,返回中原,等了多少年啊,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这里大片的土地不适合人类生存,没有开发,没有道路就没有村落,没有定居的村落,那么方向就是盲目的。
这里实在是过于地广人稀,表面上有无数胡人部落生活在这里,但实际上大多数的胡人部落,便是连续走十几个日日夜夜也见不到。
洛氏向南,隋军向北,实际上是很难见到的。
但无巧不成书。
长白山下,江河之畔,杨雄率领的隋军,和洛玄星率领的敢战士相遇了。
极目远眺,是巍峨的雪山,山头一点白,其下石质漆黑,山林苍翠,耳边是潺潺的山流,而后是滔滔未曾有人烟踏足的河流,川流不息。
双方隔着支流小溪对视,隔着平矮的小山相望。
真巧啊。
他们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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