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中的声望不低,也向来很有决断力,我们与其将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还不如在让你从益州境内消失之后去和她打交道,倘若能将她击败,说不定要想将她说动为我们所用还要比你容易得多。”
“你!”一听到这种古怪却又好像真有可操作性的解释,孟获的表情顿时难看了下去。
如果他死了,他的下属抱着哀兵必胜的想法势必要为他报仇。
可如果他只是暂时被带出了益州,还有回来的可能,他的下属会如何做呢?
好像真如法正所说,会先被他那位实力不差的夫人暂时统辖着和这些占据益州的家伙打擂台。
而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跟他们打的交道,其实已让孟获对于对方的本事心知肚明。
如果说起先他们还因为对益州局势的茫然而有些束手束脚的话,在如今已变成了稳占上风。
换成他的夫人来统领部下,和对方抗衡能起到效果的可能性依然非常低,甚至极有可能会因为对方早有筹备而再此折戟。
未结死仇,实力更甚,在南蛮的规则之中便是合该服膺的存在。
事实上早在孟获被擒之前,他便已听妻子说起,有姚嫦这位护羌蛮中郎将的例子在先,他们与其继续为雍闿效力,还不如转投到益州刺史的麾下,成为那位大司马治下的子民。
按照夫人的说法,眼看雍闿自己都要成为大司马执掌益州过程中的牺牲品,他们为何要跟对方在一处共沉沦?
孟获不知道他们的这种态度分歧是如何被法正获知的,但眼前对方给出的这个回复却着实是正中要害。
“你现在知道我的意思了?”法正说道,“那你还觉得我是要用你来撑场面吗?”
孟获垂丧地摇了摇头。
法正丝毫不给孟获留有丝毫余地地又接着说道:“等我们行到交趾境内,说不定益州那边的情况便已经尘埃落定了。君侯克复南蛮之心果决,我们也不打算拖时间。等弃舟登岸后我便将你放了,往后既是同僚,我也不必太难为你。”
孟获将身子支撑了起来,认真打量了一番法正的神色,丝毫也没从这个年轻人的脸上看出一点扯谎的架势,仿佛他已经笃定了孟获的夫人阿措会在这几日间便重新和他们交手、败北、认输、转投。
他迷茫地顺着江流而走,也迷茫地在上岸后真被法正解开了身上的绳索和镣铐。
可在真重获自由的时候,他又有点犹豫自己要不要尽快返回到益州地界上。
倘若法正说的是错的,他们彝人部落还在和牂牁郡太守的兵马交手,他此刻的回返便是给己方下了一剂强心针,让他们还能拥有反击的机会。
但倘若法正说的已成事实,他的回返可能会促成本已达成的联盟破裂,又或者是在身份上处在了个不尴不尬的状态,甚至得罪了将他从益州带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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