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
“老爷子是他们最大的筹码，他们还要多留一会。”
谢辞安纳闷地看着宁漠，怎么老大好像早就猜到老爷子不在那儿一样。
马司机被直接送去阮家，阮明月已经在等着了。
马司机被人按着肩膀跪在阮家客厅里，阮家人围了一圈，全都冷冰冰地看着他。
“你真是胆大包天！你怎么敢对我爸下手！”阮二叔恨不得立刻冲上来给马司机一拳。
马司机一言不发地垂着头，既不辩解也不反驳，就安安静静地听着。
“好了，先别骂了。”
阮明月示意阮二叔冷静些，她冷声说：“马司机，你先把老爷子交出来。老爷子那么大年纪了，经不起折腾。”
马司机舔了舔嘴唇，谨小慎微地看着阮明月，“阮小姐，我只负责把老爷子送到临市，其他的事情我没参与啊。”
“有人指示你这么干的？”阮元昊问道。
马司机点点头。
“是谁。”
“我不能说。”马司机低下头，“我真的不能说。说出来了我会死的。”
“难道你以为你不说我们会放过你么。”阮明月冷笑。
马司机搓了搓手，浑身发抖，“你们就算把我交给警察，也不可能找到人的。”
“我们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把你交给警察。交给警察之前，你以为你不用受惩罚么。”
马司机不说话了。
“给你十分钟好好想想。”
阮明月拂袖离去，在阳台上抽烟，不时朝马司机投去一瞥。
有她在，阮家男人基本没有话语权。
她不在，阮二叔立刻指着马司机的鼻子骂，“你可真是没良心，我们阮家对你不好么？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
阮二叔破口大骂，马司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不过时不时瞥一眼阮元霖。
阮元霖埋头玩手机，只当马司机是在向他求救。
可是求他有什么用呢？他在阮家的地位恐怕也只是比司机高一点而已。
十分钟后，阮明月抽完烟回来，身上多了几分痞气。
“说吧，我没耐心了。”
马司机咽了咽口水，“阮小姐，我说了，您能保证我活命吗？”
“可以。”
“好。那我说。”马司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是二少爷。”
阮元霖立刻放下手机站起来，“你别胡说八道啊。”
马司机一脸诚惶诚恐地看着他，“二少爷，对不起，我实在太想活命了。”
所有人都看着阮元霖，阮明月的脸色阴沉了不止一两分。
“元霖，我没想到会是你。”
阮元霖只觉得百口莫辩，“姑姑，我没做！你为什么不信？”
阮二叔插嘴道，“现在人证都有了，不怀疑你怀疑谁？阮元霖啊阮元霖，你可真信！那是你爷爷！你也能下得去手。”
阮元霖气得脸都红了，“我说了我没做过！他说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了？”
阮元霖转头看阮明月，只见她用一种十分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好像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幕后主使。
他顿时感觉如鲠在喉。
但他不能就这么背了这口锅。他深吸一口气，“证据呢？不能空口白话说是我就是我吧。”
马司机想了想，当真拿出了一个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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