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逃避。
可阿砚总会同,做个快乐的母亲比做个负责却不快乐的母亲更重要。
这句话叫心安理得了许多年。
可又何尝不知,阿砚会养成这般冷情冷心的性,这个做母亲的责无旁贷。
“韩阿姨?”江瑟轻唤了声,“怎么了?”
韩茵回过,摇了摇头,笑道:“什么,就是觉得得挺有道理。”
江瑟笑笑,低头抿了口茶。
送完酒,又陪着韩茵了大半小时的话,看了眼腕表,起身告辞。要搁往常,韩茵多半要挽留几声,叫江瑟多陪话的。
但今日却留。
江瑟走,个站在窗边,静静望着外头的雪景,须臾,掀开垂落在左手的宽大袖,低头去看手腕的伤疤。
那日也是个落雪日吧。
自杀的那日。
与陆进宗青梅竹马,也算是两情相悦过。得知陆进宗出轨并且连孩都有了,脑海里只有个念头:要让他悔,用最惨烈的方式。
是穿着他们成婚时的婚纱,个躺在浴缸里,用尖利的水刀划开了手腕,温热的水漫来时,躺在浴缸里笑得像个疯。
可那天第个走进来的却不是陆进宗,而是的阿砚。
只有十二岁的小少年,身还穿着尚未及脱下的西装校服,就那样,踩着地粉色的水,将的手腕从浴缸里捞出来。
那时韩茵的意识早已模糊,已经听不清陆怀砚在什么。
只记得他那双从来冷静克制的眸是那样的悲伤。
那是韩茵唯次在陆怀砚脸看到那样的色。
以为会让陆进宗悔的那个落雪日,来成了韩茵生最悔的日。
那夜的雪啊,落满了的阿砚的肩头。
总想往南边去,何尝不是为了逃开那年复年的落雪日?
陆怀砚回来得及时,韩茵被抢救了回来。
之花了年的时间养病,又花了年的时间离婚。
离开北城时,陆怀砚就站在车外,同:“不必顾虑我,母亲想去哪便去哪,我更想要个自私但快乐的母亲。”
他从不曾怪过。
韩茵放下衣袖,遮住那道狰狞的旧疤,给陆怀砚发了条微信:【阿砚,要不妈妈在寒山寺再多住段时日?】
英国那边刚过凌晨两点,陆怀砚还未睡,瞥见韩茵的消息,直接便回拨了个电话。
韩茵边叹边接起:“怎么还睡?”
“醒来喝点水,”陆怀砚面无波澜地扯着谎,边划着电脑屏幕边淡淡问,“怎么忽然改主意了?您前几日不还要去更暖和些的地方么?”
韩茵张了张唇,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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