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烟。
冯简简直觉得宛云是不可理喻的,他绷着下颚,冷笑道:看来李小姐的侦探片没白看,因为的大脑已经小到只适合处理那些没用而无耻的信息。“
宛云观察他一会,再否决:“不,应该不是同性。”她说,“如果是同性,穿衣的品味会更好些。所以呢,是单单的很讨厌我,还是对别的女人都这样的厌恶态度?”又想起来,“但之前曾告诉我,从没有交过别的女朋友啊,所以——”
她突然惊讶地睁大眼睛,冯简的心跳顿时也快了一拍。
“并不是同性,也不是对女人有意见——说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交往过,也就是说,现在还是——”
处男这个词到底没有说。
但现在的情况已经比说了更糟。宛云是真真正正没联想到这个,表情一时也有点呆。
冯简被掀了老底,彻底被激怒。他瞪着宛云,被这女人逼婚的屈辱和挫败感再次重现,胸口的怒气和羞愧感翻滚涌上。
他反手就粗鲁地把宛云推倒到床上,再从上方轻易压住她,冷笑:“好得很,但是真知道我是不是处男,还是笃定我不会拿试?那我现在也已经准备好,要不要——”
“冯先生,您和夫人准备好行程,要不要——呃呃呃……”
经理进门时看到的,便是床上这男上女下的一幕。
这场景倒很符合他对蜜月的预期,可惜在床上那两个人皆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诡异眼神里,经理感觉自己背后的冷汗流得异常欢快。
他默默咽了口血,往后指说:“门开着——”
蜜月之行圆满结束于另一场尴尬与沉默当中。
火车上,每一个路过冯简的人,都略微瞻仰了下他堪比青花石的脸色。宛云的脸则固执地看着窗外,手不离唇。
接站的雷恩是冯简的手下,他是跟着冯简创业起来的老部下,说话就比较随便。
“老大,怎么坐火车啊?坐飞机多好,我多等了两个小时。”话没说完却看到他身后走过的宛云,瞬间忘了词。
宛云和冯简相处的时间过长,因为对方完不怜香惜玉,她也都忘记自己的脸长什么样。此刻重新接触到别人那种好奇且带有各种浓厚主观色彩的眼神,宛云略微蹙眉,躲在了冯简身后。
雷恩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咳嗽声说:“这就是夫人?大嫂?”他在报纸上见过宛云照片,然而没想到丽人在生活中如此惊艳。
冯简因为他的称呼再皱眉,随即冷冷道:”已经等了我两个小时,现在还要继续浪费时间说这些废话?“
雷恩和冯简关系比上下级亲密些,所以此刻也抛开他,只对着宛云笑道:“夫人,我们老大就是嘴坏些,但的确是真汉子!”
冯简嘴都扭曲,他不知道在宛云面前,还有人敢擅称”嘴坏“,而在”处男“面前,”真汉子似乎也不是什么褒义词。
宛云却温言道:“我懂。”
冯简忍无可忍,他把宛云捞过来,胁着她往前走:“我公事上的人物,也不要插手。”
雷恩在他们身后提着行李,只看到冯简搂着宛云的腰快步前进,不由再啧啧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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