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带头起哄的，其用意不怎么样的那肯定更是没得谈了，这样的还合作干什么？
听到慕翔这么说，顾朝阳没说什么，只是再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是在思考他的话。
“你呢？”看向了顾南庭，还有顾南庭没有回答呢，她当然也要听到他的回答。
毕竟这顾氏集团除了她和福叔，最大的就是慕翔和顾南庭了。
若是这两个人的想法是错误的，那几乎整个引导和策略就会是错误的了。
毕竟很多时候她也是不管事的。
只有慕翔和顾南庭真的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才会问她的。
一般他们请示的都会是福叔。
有的时候觉得很简单的事估计就连福叔也不会请示了。
这些不用他们说顾朝阳都能猜得到。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顾朝阳才会特地留在这里来问他们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抿了下唇，顾南庭似是没有慕翔想的那么快，只见他似是还想了一会儿，而后才开始说了起来。
“我觉得，这事其实一早就可以防范的，还是我们做得不够。”
顾南庭说了这么一句便没有说了。
同时，慕翔也看向了他。
要知道，之前那些生意可都是慕翔去谈成的。
顾南庭才来了多久啊，就这么说？
这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什么？
人不是他谈下来的，他不会知道他慕翔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把这些人一个一个地拿下。
就这么说了一句之前可以防范就没了？
有本事倒是再多说一点啊，比如说怎么防范啊。
其实也正是这种潜在的东西使得慕翔和顾南庭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就是有种你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你的意思。
因为两个人的流派就不一样，三观也不一样，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是这样了。
“呃”了一声，顾朝阳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所以，你们想好了下一步怎么办没有？
我之前貌似跟慕翔讲过了是吧？不跟旧势力合作了，不知道不？”
看向顾南庭，他才来了没有多久，她也不知道慕翔跟他说了这个没有，所以，无论有还是没有，她都打算还是由她来再说一遍。
只见顾南庭眨巴眨巴了眼睛，似是之前不知道。
而后看到顾朝阳一直看着他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现在知道了。
“嗯”了声，“我不管你们两个人之间啥样哈。
这个集团你们得一起撑起来。
之前慕翔做得一直还是蛮不错的，但是不能否认，你也有些做错了的，没有考虑周全的地方。
所以你们现在是两个人，我希望你们多少还是能吸取一点对方身上的长处。
我不管你们是合作的形式还是竞争的形式，加油吧。”
顾朝阳笑着，看着对面两个人。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被她这么一说反倒似是一点都不尴尬了。
那怪异的气氛似是都好了不少。
只见慕翔和顾南庭对视了一眼。
从对方的眼里得到了什么这点顾朝阳不知道，也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是最终的结果罢了。
至于现在她说的话两个人都听进去多少，这些全看他们两个人自己。
司暮也在顾朝阳说着的同时一直打量着这两个人。
三个女人一台戏，放在男人身上其实也是一样的。
三个男人也能够是一台戏，这里就可以体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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