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毕竟陆小浩这种前无古人的少年奇才都选择了他们东海大学，从侧面来说，不就证明了他们东海大学牛逼么。
名人效应的影响力可是相当巨大的。
此后一年甚至此后几年，那些闻风而来，慕名而来的高质量学生，怕是会大大地增加。
这无形中就相当于帮助东海大学打了一个名动全国的超级广告，而且绝无仅有，仅此一家，省去的广告费怕是数以亿计。
招生办负责人自然看得出校长眼中的急切，不敢耽误，苦笑道：“校长，陆小浩的志愿上有我们东海大学，但是只是第二志愿。”
“只是第二志愿么？”
孙校长闻言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果然他们东海大学没有这个好运啊。
其实孙校长原本的期待值就不是很高，毕竟争抢的高校那么多，他们东海大学能够拔得头筹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
他如此关注这件事情，其实也只是想着碰一碰运气而已。
“那他第一志愿填的是哪一所学校？”
孙校长问道，其实他觉得陆小浩根本就没有必要填写第二志愿，因为第一志愿的学校不可能放过陆小浩这名学生。
不过，陆小浩能够填写志愿，这也说明他没有去国外名校的打算，应该是准备留在国内上学。
对于孙校长来说，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人才至少留在国内，没有被国外的那些妖艳贱货们挖走。
同时他也有些好奇，陆小浩第一志愿填报的是哪一所学校。
不管哪所学校，得到陆小浩这名学生都是捡了大便宜啊。
陆小浩与往年那些高考状元可不同，就知名度上来说，相差就不止一个级别。
任何一所学校，哪怕是一所不入流的三流学校，得到陆小浩都会在短时间内名动全国。
招生办的负责人神情古怪，半响后才苦笑道：“校长，陆小浩的第一志愿，填报的是东海艺术大学。”
“什么大学？”
孙校长微微一愣，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以为招生办负责人说错了。
东海艺术大学那可是一所艺校，陆小浩填报艺校，你特么不是在扯犊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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