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跟对方俩仨人干个平局,哪有能耐废掉那个什么降九组织一多半人,其实真正的战斗力是那娘们和一个留猪尾巴小辫的男人,这俩人贼特么凶残,几个来回干趴下对方一群,警察来之前,大摇大摆的离开,如果不是内个叫白什么的玩意儿。。
我接茬道:白老七。
刘博生拍了拍大腿道:对,白老七,如果不是白老七冲进包围圈救他兄弟,我根本没可能跑出来,就这还缺凭了你那个叫李泽园的警察朋友帮忙,谁知道刚逃出包围圈,就被第九处那个狠娘们给揪住了,又让我去伪装什么少尉。
听着他简单的叙述,我完全可以想象出当时的画面有多激烈。
我想了想后问他:那白老七呢?
刘博生摇了摇脑袋:不晓得,我俩是分开跑的,我被按住了,他应该是逃掉了吧。
陆国康扶着车门站起来,满脸不耐的催促:能不能走了,天快亮了,被人看到怪不好得。
刘博生回头瞪了眼他,挥舞着拳头喝骂:你闭了啊,从今儿开始,你就是我俩的小皮球,只要我们有气肯定冲你撒。
你真狗,为了转移火力直接给我推出去了。陆国康吓得缩了缩脖颈,老老实实的爬上车。
这时候,一条看不出来品种的流浪狗颠颠的从我们跟前跑过去,瞅着那条秃尾巴的流浪狗,我叹口气苦笑:突然觉得人和别的动物也没什么区别,不过都是凭着本能过完自己的一生,不知道为什么生,为什么死,只是时候到了,不得不出现或离开,走吧!活着不就是折腾嘛,换个地方折腾。
走着。刘博生大大咧咧的拍了拍我后背,指向我们那辆破工具车道:有没有感觉咱像取经似的,俩妖魔鬼怪撇着个老梆子,就差个挑行李的沙和尚。
我顿时被逗笑:哈哈,你真特么乐观。
不乐观也没辙啊,天天琢磨闹心的事儿,到不了广州你就得给自己憋屈死。刘博生粗鄙的擤了把鼻涕,甩甩手臂感慨:既在江湖内,皆是薄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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