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诧异究竟是谁不小心打碎了杯子，不过在看到康斯那充满诧异的复杂表情时，心理医生的本能顿时动了起来，她毫无难度的解读了康斯表情所代表的含义，心中随之生出几分好奇——

　　“康斯把我认成了别人？而且还是他很害怕的那种人？所以在发现是我的时候，才会惊讶中还带着一点庆幸，嗯，他脸上还有没散掉的恐惧，看样子好像还是有点担心，话说居然会认错人，那个‘因特古拉’和我很像吗？”

　　我的电脑烧了（可能是因为昨天的雷雨天受潮了），把十年前买的老笔记本找出来，结果开了半天机他喵的自动更新……我去他喵的自动更新！

　　ps：博诺瓦暴露人性不重要，重要的是恢复人性后又消失了，并且连蒸汽姬都找不到，如果一个天使忽然恢复人性，可能有很多种原因，但一个天使恢复人性还连自家主神都找不到，那就是大问题了。

　　另外，我说过好前几次了吧？忒修斯之舟是可以主观终止的，它的行为逻辑是这样的——

　　首先，按照施术者的意志，抓取对方一段符合要求的历史碎片（比如人性充沛，比如善良开朗），然后以历史碎片逐渐替换对方的现有部分，但不会影响对方的记忆。

　　这个过程开始后，本人可以主动终止这个进程，但之前斯诺提醒过贝尔纳黛，所以贝尔纳黛在试验了一次符咒之后（实验方法很多，比如找个半神控制住，又或者干脆通过预言确认无害后对自己使用等等），有了心理准备，然后对博诺瓦采取了某些措施——

　　比如先揍一顿，打到失去反抗能力什么的（笑），毕竟有老黄的遗产，有准备的贝尔纳黛肯定比没准备的博诺瓦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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