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疤,肯定是很难看的。
程竟拿了碘伏过来帮她清理伤口,过程比较难耐,她一直说疼,可不疼吗,伤口都破了。
薛菱想起前几天司微找过来的事,忍了好几天,终于在这会问他:那什么司微找你干嘛啊?
程竟笑了下:都过去几天了,现在才来问?
薛菱面上挂不住:我不问,你也没告诉我。她等了好几天了,一直等他说。
程竟一愣,随后说:没什么,不重要的事。
薛菱眼睛立刻发亮:所以,那我是对你重要的事吗?
程竟收拾好棉签,站起来,没回答就出去了。
薛菱想追出去,他放完东西又折了回来,手上多了一盒大白兔奶糖,递给她,说:程河已经有了,这袋糖给你。
薛菱:??她又不是程河,不贪吃。也不吃糖,吃糖会长痘痘,可那是程竟给她的,她面上笑嘻嘻收下了,还嘀咕一句:你把你自己送给我就好了,送什么糖,糖哪里有你好吃。
虽然是嘀咕,可声调并不低,故意让他听见。
果不其然,程竟听到她的话,沉默摸了下鼻子,拍了拍她的头,胡说八道。
我去做饭,你休息会,马上
吃饭了。
程竟转身出去,嘴角扬了扬,是笑意。
薛菱又想起刚才问他,关于司微的事,他打岔后,她被带跑沟里了,忘记问为什么司微会知道他新家地址。
晚上吃饭,程河抱着薛菱给的手机嘿嘿傻笑,在看动画片,聚精会神连饭都不想吃了。
反正一天到晚都在家里,程竟也懒得管他,只要他高兴,不哭不闹就成。
薛菱吃饭吃的不对,小鸟胃,喜欢往程竟碗里夹肉,她却不吃,程竟无奈戳她的碗,说:你吃你的,我自己会夹。
不。我觉得你吃不饱,就要给你夹。
程竟说:薛菱,我自己有手有脚。
这又不妨碍我给你夹菜。
程竟和她说不通,就放弃了。
吃过晚饭,程竟说:明天我要带程河去医院,你腿不方便,就在家等我们。
薛菱几乎同时说:我也要去!
程竟慢条斯理解释:你脚还没好,程河要做检查,要是去了,我顾不上两个人。
薛菱只能作罢,说:那你们要早点回来。
好。
隔天早上,程竟就带程河出门了,钥匙留了一份给薛菱,出门前,他还检查过门有没有关好。
薛菱还在睡觉,一整天下来,睡懵了,起床是下午三点钟的事,整个人腰酸背痛,坐在床上发呆。
程河的病很久了,一直给他做检查的医生建议他要是筹到钱了,便抓紧做手术,程河现在二十几岁,是做手术的最佳时期。
是最佳时期,可钱方面,程竟迟迟没有筹集到。
这不是一笔小费用。
程竟带程河从医院出来,程河看到路边有卖糖葫芦,嘴馋了,趁程竟在路边拦车的功夫,转身就跑到糖葫芦摊位前站着。
老板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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