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便宜啊？
无妄把该交代的事都交代了一遍，自认为已经说的够详细了，可惜古小凡听完只有一头雾水。
知道无妄起身离开，古小凡还托腮坐在那发呆。
“怎么，山主走了，你就魂不守舍啊。”
某人早就打翻了抽醋坛子，话一出口就带着一股子浓浓的酸味。
“我看着魂不守舍吗？”
正常啊，换谁遇到这种事，心情都是比较复杂的，古小凡把玩着手里的玉片，什么天机府天机阁的，又是新知识啊。
“怎么了？”
虽然酸酸的，但是某人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啥，少主，你要是有事先行下山吧，我想多住几天。”
既然师父大人都说了，想必下次见面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至少这几天与师父好好相处一下。
怎么说也是她师父啊。
“你要留在这？”
“师父说，他过些天要出一趟远门...要去外域，以后不一定能见上了，我想陪他几天。”
“师父？”
某人眸子一亮，脸上乌云散尽。
“怎么了？刚认的，有什么不对吗？”这么看着她做什么，虽说她是高攀了，可这就是他们师徒的缘分。
“没有不对，很好！恭喜恭喜！”
师徒关系，原来如此，甚好甚好，师徒之间亲如父女，亲密些也是正常。
“怎么我拜师你这么高兴？”
古小凡看得一脸莫名。
“替你高兴，也替山主高兴。”
回得一本正经，好像真这么回事一样。
“...谢谢。”
“既如此，我便陪你在这多留几天，这望天台不错，想来，你家山主也不会嫌我打扰的，对了，你刚才说，山主与你说，要去外域？”
去外域度厄吗？
“嗯，山主应该要晋升了，你告诉过我，去往外域需要祖灵境对吧，我就有点想不明白，为何到了祖灵境就要去外域，在这里有亲人朋友，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为何非要去那边，还有，小飞的爹明明很在意它，最后还是扔下它去了外域。为什么？”
古小凡是真的想不通，那地方值得让大家舍去一切过去吗？
古小凡的话把凌空鸣问住了。
外域是一个强者的世界，但是外域究竟如何，他也未曾亲眼所见，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所有人冲破祖灵之后都去了那里，比如他的父母。
就算没有冲破祖灵，也有不少人想尽办法过去。
“其实，去往外域，也不是必须到达祖灵境，还是有一些特殊的渠道，只不过条件颇为苛刻，而且，就算是这样过去了...到了那边也十分难立足，除非...罢了，不说这个，你离外域还远着呢，暂时不必想这些，山主要去外域，自然有他必须去的理由，或许以后你也会有。”
但是山主并非晋升过去，他本来就是祖灵境。
山主是去度厄。
看样子山主没有跟她说明白，既然她师父都没说，他也不便说。
“师父说，他走之后，你可以带我去天机府！”
“你…师父让你去天机府？”
“嗯…他说要交给给我的东西在天机阁，你说我拜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师父，还没跟着好好修灵，他就要去外域，是不是多少有些不靠谱？”
古小凡这话多少有点玩笑的意思。
“很靠谱！”
都把天机阁给她还不靠谱，这傻妞！
等她开启天机阁就明白了。
“……”
古小凡只能归结于文化差异导致理解和认知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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