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能听出来两个猪猡诅骂时的声腔十分嚣张,一定不是什么好话!马队长火冒三丈,办完事在路上等住竹野内修询问,这家伙竟然用日内瓦协约威胁他,被马队长拼了刺刀!”
马队长有血性,对付倭奴就得有这样的血性!”张景文嘻嘻哈哈说着,回头去看竹野内修胳膊上的伤,不无讥讽地说:“伤口并不严重啊!他自己怎么不走,让你们四人抬过来?”张锦文用疑惑的口气询问
张景明愤填膺,道:“驴日的耍死狗装昏迷,被马队长拼了刺刀后就双目紧闭装起死来,总队长才让我们四人抬过来!”
张景明、韩存虎、刘波、杨旭四人说着话,将竹野内修抬放在医务室的那张治疗床上。
张景文用镊子夹起棉球在伤口上擦拭一阵消了毒,才将一块黄沙条敷在上面,然而用纱布包住。
张景文处理完竹野内修的伤口,张景明、韩存虎、刘波、杨旭四人走了,竹野内修双目依旧紧闭。
张景文不去理他,拿起笤帚打扫医务室卫生。
竹野内修用耳朵聆听,感觉周围没有什么动静了,便把眼睛慢慢睁开来四处张望。
义务室内只有张景文的身影在晃动,一个罪恶的念头立即在竹野内修脑子里形成——杀死支那医生逃出去。
冬日的光阴宛如白驹过隙,正午的太阳只在南边的天空钻了个蒙眼便就西沉而下。
张景文把医务室的卫生打扫完毕,清理了一下药品,拉张凳子坐在门口,借着还没黑下去的天色观看《三国演义》。
竹野内修从病榻上溜下来,找到一根木棍拿在手中,蹑手蹑脚向张景文跟前踅摸过去。
张景文看三国入了迷,根本就没有想到凶煞正在向自己袭来。
竹野内修近到张景文跟前,见他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便就不再多想,抡起木棍劈头盖脑向下擂去。
竹野内修这一棍如果擂在张景文脑壳上,那么他必死无疑。
也可能上苍佑护,就在竹野内修手中的木棍擂下来的一瞬间,张景文习惯性地把脑壳向一边转了一下,竹野内修擂下的木棍没有打中张景文的脑壳而是落在脖颈上。
落在脖颈上也是致命的,张景文当下便昏死过去。
竹野内修略懂点医术,把手指头按在张锦文的动脉血管摸了摸感觉不再跳动,知道已经死亡。
竹野内修将张锦文拽进里屋脱下他身上的白大褂,拿了他的卫生帽和大口罩,用杂物将尸体掩盖起来。
竹野内修从医务室走出来时,完全变了一个样。
竹野内修掩藏好张锦文,头戴卫生帽,大口罩遮脸,白大褂穿在身上,衣兜还揣了张锦文的外科手术刀。
竹野内修拿了张锦文的外科手术刀想做防卫和进攻的武器,在没有枪支的情况下,道具比木棍更实用。
竹野内修这么一装扮,不知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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