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廷葳的话，李强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只是被程廷葳拉过来当司机的，却似乎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话。
看见宁则沂变得阴沉的脸色，李强怕两人打起来，立即劝道：“程队，你定了机票，时间紧，得早点走。”
“好，马上。”
应了一句后，程廷葳看向神色僵硬的宁则沂，“宁则沂，就算我为了燕清歌毁掉这些年来的一切积累，哪怕是丢掉我的性命，也是我自己的选择。”
说完最后一句，程廷葳上车，看向李强，“走吧。”
李强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启动车子离开。
车子走了一段，呆呆站立了好几秒的宁则沂冲着车子大吼道：“程廷葳，你会后悔的！”
听到宁则沂的话，李强的余光瞥了眼程廷葳，程廷葳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李强看了程廷葳四五次之后，程廷葳淡淡道：“好好开车，我不怕死，但也不想因为司机开小差死于车祸。”
李强立即收好心神，专心开车。
程廷葳神情冷峻，心里却火急火燎，恨不得瞬移到燕清歌面前，告诉她自己有多愧疚。
他努力的想，努力的想，他要怎么做，才能让燕清歌不离开他？
燕清歌没有离开程廷葳的想法。
无论是为了身体的欲望，还是为了给曾怡找不痛快。
燕清歌把画完成，上楼睡觉。
程廷葳到的时间很晚，燕清歌在楼上睡得沉，没听见敲门声，也没听见手机震动声。
夜灯没有关，从窗口渗出点点光亮，让程廷葳确定燕清歌就在楼上。
凌晨十二点，城市已经随着黑夜入睡，只有路灯还微微亮着光，投下长长的黑影。
二楼。
米色的窗帘被掀开一角，一抹黑影从窗沿跳了进来。
脚步落地很轻，没有惊醒梦中的人。
单膝跪在地上，程廷葳借着夜灯的光打量睡梦中的燕清歌。
牛奶般白皙嫩滑的肌肤，秀挺的鼻子，樱粉色的唇，还是个睫毛精，这个美好得像花儿一样的女人，是他的。
“清歌，我真的好爱你，失忆前爱你，失忆后也爱你。”
唇在燕清歌额头上轻轻碰了碰，程廷葳便趴在床边很快睡了过去。
他真的累得狠了，且身体没有完全恢复。
燕清歌睁开眼睛，看着趴在床边的人，凌乱的黑色短发，冷峻中透着不安的面庞，高挺的鼻梁，紧紧抿着的薄唇。
有些意外，却没有感到惊慌。
燕清歌的手指轻轻勾勒着程廷葳天赐的脸，凌厉的轮廓，完美的五官。
“醒了？”程廷葳睁开眼睛，怔忪的看着玩弄自己下巴的燕清歌。
燕清歌盯着程廷葳瞧，手指捏起程廷葳的脸，“程廷葳，你知不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程廷葳没皮没脸的笑，“那要不你判我终身监禁吧？”
“美得你！”
燕清歌瞪了程廷葳一眼，眸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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