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衬托你，但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你给我买的裙子，我现在都还好好收着，那是我收到过的为数不多的礼物。”
卫薇抬起头，和萧晴对视，“年纪大了一点之后，我才能体会到，无论是虚情假意的关心，还是实实在在的关心，都是一样的难得。我多喜欢自己对别人来说有利用价值，但我什么都没有。”
“卫薇……”
“萧晴，你别说话，你听我说。”卫薇喉咙动了动，用尽所有力气才颤抖着声音把想说的都说出来，“萧晴，你一直都是别人眼中完美的小公主，真的没必要在程廷葳面前那么卑微。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偏偏喜欢程廷葳呢？其实就算程廷葳也喜欢你，你也不见得会一直喜欢他，而且他家里人都不是好惹的。燕清歌已经吃过了亏，你觉得你受得了那些苦吗？就连燕清歌现在不也只是和程廷葳谈恋爱，都不敢和他结婚了吗？”
萧晴看着卫薇，久久不语。
她来找卫薇，只是想和卫薇聊聊天，却没想到卫薇一如既往吐槽自己现如今的糟心生活之后，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萧晴，你身边的人，包括从前的我，没有一个人会对你说这些话，因为我们都觉得你不会听这些，你总是很有想法，并且不会因为别人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卫薇松开手，淡淡道，“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进去我说的话，但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再在程廷葳身上浪费时间，以后可以挑选的余地真就越来越少了。”
卫薇捧着水杯喝了一口，苦笑了一声：“我之所以结婚，就是因为发现从前喜欢我的人都一个个成家立业，身边适龄的人越来越少，因为太过着急结婚，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萧晴知道，卫薇这一席话，完完全全是心里话。
萧晴反握住卫薇的手，“谢谢你，卫薇。”
卫薇笑着说道：“萧晴，希望你能过得幸福一点。”
她对一些人恶毒，也能对一些人良善。
人本就是双标的动物，每一个人都是。
曾怡不满意萧晴的失败，决定自己动手。
曾怡去了程冽以前住的地方。
程冽去世之后，程家老小住进了程冽的屋子，结婚生子，一样不落。
曾怡说是找点程冽的东西，对方也没问找什么，打电话给佣人，让佣人带曾怡去储物间。
程冽的东西并不多，他常年在实验室，战死之后，送回来的遗物也就那么几样。
之前曾怡给萧晴的那封信，就是她上次过来找到的，只是仅仅一封信，除了证明程冽和宋景和有过一段之外，再没有别的作用。
她不甘心，非要翻出点什么来。
当年宋景和嫁给燕蕤，知情人都惊呆了，在两人结婚之前，根本没有人想过宋景和会嫁给燕蕤。
这件事情越想越奇怪，曾怡决定利用这个疑点，坐实燕清歌和程廷葳兄妹的关系。
只要燕清歌不是燕蕤的女儿，那她就必须是程冽的女儿！
柜子里，没有。
盒子里，没有。
曾怡在储物间里翻了几个小时，身上落满了灰尘。
曾怡坐在旁边休息，突然间看见了一个子弹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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