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前。
虽说这么做有点对不起牛马兄，但是......
“二位兄弟放心，以后逢年过节我一定会多给你们烧点纸钱的。”
牛头马面听到索清秋的话无奈的挠了挠头：“兄弟，你觉着我俩这状态再死一次还能收到纸钱么？”
“就算是阴司也不能这么卡BUG啊。”
索清秋没时间跟他俩拌嘴，解下他裤腰带上的久秀玩偶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久秀玩偶只能使用一次，看杨雨薇薇如此威视，索清秋不认为久秀能阻止他。
所以对不起牛马之后，只能继续对不起久秀了。
让他在关键时刻挡起一下阻挡作用，务必让杨雨薇薇的攻击到达自己的时候经过最大水平的削弱。
只有这样，他才有希望逃离。
看着一脸慌张的索清秋，马面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轻轻把大头放在了他耳边，用谁都能听到的声音悄悄说道：“你看到周围这黑红色愿力是不是十分难受。”
“是不是感觉里面蕴含无数罪孽，只要沾染一点就会万劫不复。”
紧张了半天的索清秋看着马面此刻的表现，心态缓缓地平和下来。
虽然不知道牛马有何依仗，但是看着它们俩从容的样子，应该是有办法应对眼前这情况。
看索清秋放松了下来后，马面笑着说道：“虽然不知为何，你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东西。”
“但是你既然知道我们，知道三千魔神，知道四大天王。”
“那你应该也听过这黑红色愿力的名头。”
“这东西说起来跟咱们还有些渊源，咱们阴司给它叫业力。”
“有些大神通者给它叫红尘，有些给它叫因果，也有些给他叫魔障。”
“总归就是那麻烦东西。”
“你感受到的沾上它会万劫不复其实并不是错觉。”
“这东西发起威来不讲道理，只要不是圣人，大多数人都不想面对它。”
“沾上容易，想摆脱可就太难了。”
没等马面感叹完，索清秋猛地抬起头，一脸震惊地看向他：“你说这东西叫因果？”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索清秋略带迟疑的拿出了一个水晶球。
水晶球出现后仿佛没感受到现场气氛不对，欢快地绕着他转了起来。
索清秋敷衍地摸了它两把后，从它里面拿出了那两把血剑。
元屠阿鼻。
轻轻将两把剑握在手里，不确定的看向马面：“传说这东西不占因果，虽然现在它没了传说中的威能，但是这特性应该还保留着吧？”
没等马面回答，牛头大手一拍自己牛头，瓮声瓮气的说道：“平时看你挺聪明的啊。”
“没错，它们是保留了这个特性。”
“但是我们要提醒你的也不是这个啊。”
“它们两个在哪孕育出来的？”不等索清秋回答，牛头伸手指向了水晶球：“血海啊。”
“作为曾经阴司最污秽的地方，业力这种东西对它来说算啥。”
“别说这种人为合成的低等业力，就算是红莲业火在血海里面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索清秋看向绕着自己像小狗一样转来转去的水晶球：“你......能行么？”
水晶球听到索清秋的话后，兴奋地上下摇动了一下。
紧接着它在索清秋震惊的目光中飞上天空，冲入杨雨薇薇手中的漩涡。
在它冲入漩涡的一瞬间，漫天业力像受了刺激一般加速向漩涡之中涌去。
接着，一道道血浪四散开来，淹没了整个白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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