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埋进他的颈窝里去,每闻一口都觉得是站在海拔两千米的地方吸氧。
谭疏业抓起我几根头发,又哗哗放下来。
“狗崽子。”
他太久没叫我狗崽子了,乍然一听,我居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干嘛?”
“我给你带了花。”
我抬头向左边床柜上望去,居然在上边看到了一束新鲜明亮的独尾草,用粗麻绳按着橘色的褶皱纸松散地扎着,上边还滚着没干透的露水。
“好巧,来的路上又遇到了那位老奶奶,我看今天的花比那天的还要艳,水灵灵的,许久未见,想着拿来见你,最合适不过了。”
我特别没出息,真的,我感觉我这辈子都要栽在他手上了,我怎么会说出我只馋他的身子这种话哪,我连他的心都馋,我想把他囫囵吞进肚子里去,然后每天对着自己的肚皮说话。
大概是我温热的那些水珠子烫到了他,谭疏业微微叹了一口气,把手放在我的头发上轻轻撸,“你最近怎么跟姑娘似的。”
我恼羞成怒,把眼泪往他衬衣上抹,摸不干净还不敢抬头,在那里嘟嘟囔囔,“姑娘个屁,你叫哪个姑娘操你试试看!”
谭疏业无奈地笑笑,“你怎么整天把这字挂嘴边?嘴累不累?”
我的鸡巴跟谭疏业简直是前世的亲戚,眼泪摸完还没几秒,仅靠这么几句话,我感觉我前端就已经冒水了,我拿下身顶他,“我嘴要是累了,你能过来替吗?”
我可能顶的他烦了,我哥一把揪住我的鸡巴,给我整懵了,我愣了两秒,低着腰在他手里快速抽了两下,赶紧吩咐:“搞快点!”
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入仙境,等着谭疏业幡然悔悟,然后千里送肉体,然而我哥却在那如梦如幻的一刻泼了一桶冷水,他勾着嘴角妖里妖气的,手下却狠狠揪了我那宝贝蛋一把。
我疼得嘶气,神经系统反应过剩,立马夹着腿抬起了腰,下意识就要一膝盖顶上去,但我太疼他,即使疼成这样,我在犯浑的最后一刻还是收了腿,手指把床单揪成了一团。
我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反应,舔了舔嘴唇,笑着问我,“快吗?崽子。”
欠他妈死了!
蛋疼的我双肩发抖,我还是挣扎着把谭疏业那双作恶的手举过头顶固定了起来,他配合的特别好,跟已经嫁给我了一样,我用牙齿咬开他的衬衣,扣子落了一地。
谭疏业被我捏住的手指还在床单上轻轻敲着节奏,说我狗牙挺锋利的,下次给我块生肉试试。
他抬举我了,哪还用得着下次。
我把手钻进他的裤子里,抓到那团微微起头的东西狠狠揉了两把,亲他的嘴问他,“想我没?”
谭疏业眯着他狭长的眼犯贱,“这怎么答?”
我把他的阴茎攥在手里上下撸动,他很快就完全勃起了,龟头上的包皮柔软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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